好像全世界就他最懂賭石一樣。
阮蘇和薄行止也在人群當中,她摸了幾塊石頭,都沒有選擇。
薄行止對賭石也稍懂一些,看到她對這些石頭都沒有興趣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怎麼了?沒有看中的?”
“這些石頭一般,裡麵沒有什麼好玉。”阮蘇清澈的目光來回掃視著現場的這些石頭,然後她朝著一個角落走過去,“我們去那邊看看。”
“阮小姐,該不會你看不懂這些石頭吧?”淩清然看到阮蘇遲遲不挑選,忍不住出言諷刺。
阮蘇的腳步一頓朝著淩清然看過去,她發現這女的一分鐘不挑釁她,就活不下去。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淩清然,“怎麼?淩小姐很懂?那我要向你學習一下了。”
“我嘛,是不太懂,但是我老師戴老非常懂。”淩清然笑得透著一絲得意,“他經常玩賭石的,開出來不少美玉,所以......要不你和我老師賭一把?”
戴受也有心挫挫阮蘇的氣焰,畢竟昨天自己的徒弟輸到了這女人手上。
他自信自己還是懂一些賭石的,開出美玉這種話就是吹噓的。
騙騙淩家母女和其他人,沒想到被淩清然當眾拿出來說。
不過他一向沽名釣譽久了,反而覺得淩清然吹得非常到位,他露出一個德高望眾的笑意,“阮小姐,要不這樣,我讓你三塊石頭好了,省得被彆人說我以大欺小。咱們各自拿出三百萬來買石頭,看誰開出來的品質好,怎麼樣?”
三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對於在座很多來說,三百萬不算什麼。
人家都說十賭九輸,而對於賭石而言幾乎算是百賭九十九輸。
阮蘇看了一眼戴受,覺得這個中年男人長得猥瑣的很,氣質也很猥瑣,和文老那種儒雅的氣度相比真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