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颯身後的二三十個黑衣人聞聲立刻行動,朝著阮蘇衝過去,就在這時!
突然一聲厲喝傳來,“住手!”
阮蘇抬眸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大踏步而來。
男人身材偉岸頎長,一雙厲眸如鷹般淩厲,冰冷的視線掃視著在場眾人,最後落到了為首的景颯身上,“景國務卿,這裡是我的居所,你帶人這麼對我老婆不太好吧?”
“我隻知道阮小姐是總統府的闖入者。”景颯笑得溫和無害,豔麗的臉蛋根本看不出來她剛才的心狠手辣。
一個薄行止而已,還能翻出來什麼浪?
景颯的臉色浮現了一絲溫柔,“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可愛,沒有想到現如今你現在都已經長成頂天立地的男人。”
她紅唇彎起誘人的弧度,“記憶裡你母親非常溫柔,可惜了......紅顏薄命。”
和景颯那溫柔的姿態不同,薄行止神情極其冷漠,說出來的話也毫不留情,“國務卿既然這麼喜歡追憶故人,那怎麼不陪在我母親身邊呢?我母親應該會想念你這個閨蜜吧!我聽說南韓公墓那裡缺少一個守墓人,國務卿是不是想去呢?”
他沒有半點跟景颯客氣,這個女人心狠手辣,陰險惡毒,一朝不慎就會被她狠狠嘶咬而上。
所以他從來不會跟她假以顏色。
景颯並沒有生氣,哪怕有人當著她的麵罵她是蛇蠍毒婦,她也不會生氣。
因為無所謂,隻要她還可以在M國呼風喚雨,隻要她還手裡有錢有權,那麼彆人怎麼罵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之所以罵她,不就是因為她手裡掌握著他們都想要的東西而他們卻又要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