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立刻應聲,“刷”的一下就把襯衣下擺給拽下來,然後遞給阮蘇。
阮蘇咬了咬牙,“這裡沒有消毒工具,也沒有包紮工具,必須得先包紮她的傷口。”
再這麼流下去很容易失血過多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她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景仁提著藥箱趕回來,一起過來的還有酒店的大堂經理,“我的媽啊!好多血!我這生意可怎麼做啊!”
“人命關天,你叫什麼叫?”阮蘇瞪了他一眼。
大堂經理被自己家老板這麼一瞪,頓時縮了縮脖子,“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阮蘇從醫藥箱裡麵找出紗布還有碘伏,拿乾淨的棉簽沾了碘伏在景燦燦的傷口上消毒,又覆了一些某南白藥粉在上麵。
這才拿紗布給她纏住傷口,纏了以後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將薄行止的襯衣下擺也給纏上去固定好。
她做完這一切又趕緊伸手搭到景燦燦的脈博上探了探,探了一會兒說,“流這麼多血,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她前段時間剛進過醫院,身體原本就很虛弱。”
她掃了一眼情神緊張擔憂的景家兄弟,“你們景家的事本與我無關,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說,如果你們真的愛她,真的為了她好的話,我勸你們離她遠一點。”
景仁臉色陰沉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我們是她的哥哥,我們還會害她嗎?”
阮蘇冷笑,“害不害的,你們心裡麵最清楚。既然是哥哥,那就謹言慎行,做好哥哥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