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雖如此,她的眼淚還是往下不停的落。
宋義昌煩躁的長歎一口氣,忍不住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支煙,好像隻有這樣子才消除他心頭的一絲躁鬱。
薄行止走到他身邊,他遞給了薄行止一支,“來一根吧。”
男人接過去,就著宋義昌的煙點著,長長的吸了一口。
嫋嫋的煙圈吐出薄唇,男人長指夾著煙望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小雨,“路滑,又是大卡車視野盲區,那個路口也沒有紅綠燈,所以就......”
宋義昌胸口聽得直發疼,“我隻盼著他能夠平安無事。我......我身為他的大伯,實在是擔心他,他一直很恨我。恨我在他父親去世以後,娶了他母親。”
“可是......不管他怎麼恨我,討厭我,都無所謂。我不在乎......隻要他平安就好。”
“宋伯父,宋言這些年已經釋懷了。”薄行止輕聲開口,“他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身為人父自然更加理解你的心情。”
末了,他又說了一句,“宋言一定會沒事的。”
宋義昌重重點頭。“薄太太在裡麵,我相信薄太太一定會從死神手裡將宋言拉回來。”
男人之間的交流,遠沒有女人之間的歇斯底裡和痛哭流涕。
他們平靜卻洶湧著痛楚的暗流。
突然,急診室的門猛的被推開,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出來,朝著護士站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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