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和薄行止也回了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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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燈區某間醫院裡。
帝天的手下向他彙報著自己打探 來的有關薄行止和阮蘇的消息,包括他們夫妻的行蹤。
帝天咬著後槽牙一巴掌拍過去,“他媽了個壁的,我瞎嗎?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那賤人在中東地區如何出風頭,如何牛批的新聞,他媽我需要你向我彙報?他媽媒體比你的消息快多了!”
“我養你們這些飯桶做什麼?浪費糧食浪費空氣嗎?”
帝天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些手下。
如果不是因為他雙腿因為滑雪的時候出意外殘了,躺在這裡不能動。
他真的想跳起來打這些蠢貨。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東西?
“先生......先生......主要是,主要是......”手下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來。
“滾出去!繼續跟蹤,有什麼動向立刻向我來報!”帝天氣得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過去,手下嚇得抱頭逃竄。
那水杯直接被砸到了病房的門上,“該死,你竟然還敢躲!誰讓你躲的!”
護士遠遠的就聽到這間病房裡麵暴躁的病人又在發火。
耳邊傳來那劈裡啪啦碎裂的聲音,她抽了抽唇角,反正這病人錢多,砸壞的東西都是雙倍賠償。
真是錢多的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