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隻小手手腕處被繩子綁著,高高的吊起來。
手腕處早就被勒出一圈深深的紅痕,粗厲的繩子磨得他好痛好痛。
但是他就是死也不會叫痛,不會向壞人示弱。
小孩子的皮膚原本就很嬌嫩,血絲順著繩子不斷的溢出來,幾乎要將那粗厲的繩子全部給染紅。
可想而知有多痛!
哪怕如此,他硬是一聲不吭。
這情景看得阮蘇心疼極了,“他隻是一個孩子,帝天,把他放下來。讓我上去!”
“阮蘇,晚了!剛才如果你殺了薄行止的話,也許我還會放這個孩子一條生路。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你看到了沒有?這四周全部都埋的有炸藥。十分鐘以後全部都會被引爆!到時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
帝天眼底透著赤果果的瘋狂,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早就瘋了!
在孩子和歐陽杏全部都死的時候他就瘋了!
現在他要讓阮蘇和薄行止血債血償!
他看著急躁的阮蘇赤紅的雙目,再看一眼薄行止那焦急的樣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仰天大笑的樣子實在太瘋狂,看得薄行止緊咬後槽牙,“我去換孩子過來。”
阮蘇情不自禁拉住他的手臂,“他瘋了你也瘋了?你去就是送死。”
“難道你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孩子送死嗎?”薄行止伸出雙臂死死的將她護在懷裡,好一會兒他才重新放開她,“這件事情本就是因為我們夫妻而起,孩子是無辜受連累。如果我有意外,你找準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