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自己的木劍開始練功。
如同以前的千百個早晨一般。
初夏的太陽升得早,雖然隻有五六點的光景,但是東邊已經有了一絲金光灑到大地,也灑在了大公雞的身上。
她在這裡總共住了兩個晚上。
第三天早晨來到密室前跟鬱辭告了彆正準備離開,密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鬱辭穿著一身棉麻的衣衫走了出來。
將一個白瓷瓶交給阮蘇,“這裡麵的藥你每天吃一粒,吃三十天,看看效果如何。晚上睡覺的時候吃,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老師。”阮蘇接過藥瓶,心底浮現暖意。
老師總是這樣,不管自己身在天涯海角,她永遠記掛著自己。
“快走吧,彆誤了飛機。”鬱辭眼底劃過一絲不舍,“等閒了帶孩子過來看看我,聽說你收了個兒子。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但是要寶寶這種問題,也要靠緣份。也許緣份到了,寶寶就來了,你不用急。”
“老師,我都知道。”阮蘇重重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莊園。
元良和她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此時的M國,一大清早薄行止就將蘇靜懷送回到了葉家。
他直接回了總統府,剛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了坐到辦公椅上麵的總統,總統陰沉著一張臉瞪著他,“這兩天不在總統府,你跑哪去了?”
“哦,在我自己的房子裡,怎麼了?有事嗎?”薄行止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掃到總統那張臉上幾乎要氣炸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