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也不想照顧這個麵子。”薄行止冷冷開口,“他不配讓我去輸血。”
“孩子還在呢!彆給孩子樹立不好的意思。”阮蘇皺了皺眉,提醒薄行止注意影響。
葉厭離也打圓場,“好歹還是你親爸,這血緣關係是跑不了的。好了好了,飯桌上不說這種事,吃菜吃菜。阿止,你嘗嘗這個蘑菇燉雞腿,還挺不錯的。”
薄行止沒有再說話,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阮蘇吵,更加不想因為總統那種破老頭兒和阮蘇產生分歧,破壞夫妻間的感情。
不值得,沒必要。
蘇靜懷一看餐桌上氣氛不太對勁,也不敢說說笑笑,隻是一個勁的悶頭吃飯。
吃完飯以後,薄行止並沒有離開而是和阮蘇一起回了房間。
剛一進門男人的鐵臂就牢牢禁錮在她的腰間,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廓響起,“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吵架?”
阮蘇橫了他一眼,“我才懶得和你吵。”
男人的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氣讓阮蘇敏感的後背一僵。“彆這樣......”
“那要哪樣?”薄行止喉嚨裡溢出撩人的笑意,“是這樣嗎?”
他一口咬上她敏感的脖頸處,雪白的脖頸上頓時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薄行止......你先答應我明天給他輸血,更何況隻是準備,他也不一定會用得上......”阮蘇在男人的懷裡掙紮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掙脫他的鉗製。
“如果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就不會這麼勸我了。”薄行止深邃的眸子默默的盯著她那雙清亮的雙眸,薄唇準確無誤的銜住她的紅唇。
阮蘇想要問總統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所有的話語全部都被男人悉數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