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有點尷尬的開口,“是這樣的,我大哥景仁你也見過他,他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醫生也看不出來原因,各種檢查也做了就是找不出來病因是什麼。所以......我們全家現在束手無策,可以請你幫他看一看嗎?”
阮蘇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看著景懷,好一會兒她才徐徐開口,“他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得了這個病?你應該問問他。他應該比醫生都要清楚他的病因是什麼。”
景懷驚愕的看著她,“阮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
“你問你哥,你自然就清楚了。什麼時候他清楚了想明白了再來找我。”阮蘇說完就沒有再搭理景懷。
景懷奇怪的看著她的背影,她好像知道一些什麼?而她又不說。
講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蘇回到辦公室裡就看到桌子上擺了早餐,一看就知道是薄行止準備的。
果然,男人從休息室裡麵走出來,眼底有一圈烏青。
昨夜他也在ICU麵前守到了半夜,景克去的時候他剛回到阮蘇休息室裡休息。
“怎麼起來了?”阮蘇坐到茶幾前拿起筷子,“過來吃早餐。”
薄行止點了點頭,“那老頭子怎麼樣了?”
“挺好的,隻剩下恢複了。”阮蘇淡淡的道,“聽說景颯的兒子後半夜也過來了。”
“嗬——”薄行止諷刺一笑,“一個紈絝罷了。”
“外婆也出院回家了,宋言今天第一次來複健,你要過去看看嗎?”阮蘇驀地想起宋言,“不如一起?”
“當然。”薄行止應了一聲,開始吃早餐。
阮蘇腦海裡卻浮現了另外一個念頭,商淩霄一直喜歡在總統麵前表現,為什麼這一次卻把輸血的機會讓給了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