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看景燦燦順眼。”阮蘇淡淡瞟他們一眼,“你們好自為之,想活就記住我說的話,不想活的話......也可以直接來找我,我不過就是臟一下手而已。”
說完,她懶得再搭理這對奇葩的惡心渣男,轉身離開。
景仁重重咳嗽了兩聲,看著自己咳出血的掌心,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這女人!該死!真是該死!”
“哥,既然她知道我們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不如......我們就按她說的去做,先保命要緊啊!”景懷心裡卻陣陣後怕,阮蘇的語氣和神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鬼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景仁根本不相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萬一真的有用呢?”景懷扶著他往外走,“我們回去試試。”
景仁猶豫了一下,這才道,“那......行吧。”
兩人回到家裡麵以後,才得知景燦燦已經搬走了。
“什麼時候搬走的?”景懷急切的問著景太太,“這丫頭怎麼回事?”
“她偷偷搬走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問她在哪裡,她也不說。”景太太也很著急,“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住在外麵的經驗,這丫頭真是翅膀硬了,非要飛出去不可。”
“算了,我們找一找吧。”景懷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發,“真是氣死了!”
景仁臉色陰沉沉的,“派人出去,就是把都城的地皮掀起三尺,也要把她給帶回來。”
“你放心吧,哥。我這就帶人出去親自找。”景懷說著就帶了幾個景家的傭人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