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麵多少透了一絲幽怨的怨夫氣息。
聽得阮蘇頓時心跳漏跳了半拍,語氣也不由的帶了一絲柔情,“這不是因為有事情想要請老公幫忙嗎?”
“哦?——”拉長的尾音顯示了男人的疑惑,“大半夜的是想讓我到你的閨房幫忙嗎?”
這男人,三句話離不開那點事。
阮蘇頓時俏臉浮現一絲怒意,“天天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正經事?是這樣子的......”
阮蘇於是將來龍去脈給薄行止講了講,“你帶我過去吧?”
薄行止還以為她是想他了,沒想到自己空歡喜一場,不過正事要緊。
他收斂了剛才慵懶的神情,“那行,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
“我有開車,我去接你。”阮蘇說完就霸氣的掛了電話。
薄行止看著手機界麵,薄唇微掀,被老婆接也是一種幸福。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阮蘇的車子停到了總統府的門前,薄行止穿了一身卡其色的休閒裝站在那裡等她,男人在夜色裡顯得格外頎長優雅。
如同夜色的魔魅專門誘惑晚歸的孤居女子一般,指尖還掐著一絲明滅不定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