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赫已經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隻想趕快結束這一場儀式。
金愛米偷偷看了他一眼,在看到他鐵青的臉色以後頓時低下頭去。
該死!又惹父親生氣了。
她不敢再說些什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周圍的人都在偷偷嘲笑她,對她竊竊私語。
阮蘇隻是遠遠的瞥了一眼站在金南赫身邊的金愛米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葉靈芝憤憤不平的在她耳邊小聲嘀咕,“我覺得應該由你上去幫薄少戴才是最好的安排。”
阮蘇隻是淡淡的開口,聲音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總統不喜歡,更何況我隻是葉家的一個小姐,和金愛米一個金愛的小姐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分彆。而景女士就不同了,她身居要職,她代表的是權勢是她背後的力量,也算是對即將前往邊境的他們的一種鼓舞吧。”
葉靈芝點了點頭,拿手扇了扇風,這天好熱。
她看了一眼頭頂的大太陽,“我懂你的意思嘛,這就好比古代的士兵要去打仗,王爺啊郡主啊給他們踐行是一樣的道理。可是,我看到她在這裡蹦躂我就不爽。”
葉心雲也小聲的說,“就是啊,明明你和薄止可是夫妻,她天天在那裡跟著一個花癡似的各種對著薄少發,騷,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
“好了好了,彆吐槽了。這大太陽的,等下儀式結束了,我們趕緊回去。”阮蘇不想再聽她們憤憤不平隻好轉移了話題,“大家都塗防曬了嗎?這天也太熱了。”
“肯定塗啊,不塗的話就人長斑,最惡心了。”葉心雲跟著說了一句,“小蘇,薄少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少則十天半月,多則幾個月,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肯定能回來的。”阮蘇又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接下來就是商淩霄上台去給薄行止踐行敬酒,他舉起酒杯,“阿止,一路順風,祝你凱旋歸來。”
薄行止低笑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如你所願,我要離開都城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天下。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