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阮蘇不放心的看著他因為用力而通紅的臉色,“你可以嗎?”
若是扶著牆壁摔倒了,就不是剛才那麼跌了,就是撲通一聲重重摔倒。
因為沒有阮蘇來替他減輕阻力。
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摔一下可不是輕的。
薄行止一雙深邃的眸子泛著濕意,看起來如同星空一般浩瀚,“我可以。我一定可以,蘇蘇,相信你男人。”
他又叫她蘇蘇!
阮蘇的耳朵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這麼蘇的叫法讓她有點承受不來。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我,我先去衛生間洗澡。”
薄行止艱難的往前挪動估計還要好一會兒工夫,趁著這個時間,她先洗個熱水澡。
站在衛生間裡麵,阮蘇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發紅,也不知道是累得還是羞得,總之就是臉紅撲撲得,如同一顆番茄似的。
她拍了拍自己發燙的雙頰,阮蘇啊阮蘇,你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你臉紅個什麼?
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用得著嗎?
可是那臭男人的聲音該死的好聽!
低音炮簡直就是不去當CV就是一種浪費,一種暴殄天物。
薄行止壓根不知道自己媳婦在衛生間裡麵害羞,他正在努力奮鬥。
哪怕雙腿沉重得根本抬不起來,但是他依舊在艱難的挪動,就如同一隻蝸牛一樣,努力的往上爬,而他是努力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