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他們還這麼小,怎麼聽得懂啊?”
林長生趕緊說,“你沒說過人家都說胎教胎教的,在胎裡都能受到教育,更彆說現在這都二三個月的娃娃了!我們說的多了,他們自然聽得懂。”
劍無也說,“就是,說得多了總歸會記住一些的。這學習嘛,要從娃娃抓起。”
阮蘇都被他們的話給逗樂了。
“行行行,你們說了算,你們說的都對。”
從兩個老頭兒手裡麵接過孩子以後,她就回了房間喂奶。
兩個老頭兒又找到了新話題,“也不知道那銀月使現在回到青木學院以後,總院那裡怎麼說?”
“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卷土重來。”
“也是喲!我們還是提前準備吧,布一下防衛大陣?”
“好啊,走!”
而此時此刻,他們口中的銀月使商淩霄身受重傷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恨薄行止和阮蘇恨得牙癢癢。
薄行止爆發的那一劍重傷了他以後,他就被青木學院殘餘的幾個紫境高手給救走了。
可是回來青木學院總院以後,總院長勃然大怒,不允許任何人給他送丹藥療傷。
說要讓他自己恢複,這是對他的懲罰。
那麼重的傷,自行恢複沒有個半個月一個月根本就不可能恢複好。
他自己存的也有傷藥,但是和青木學院藥庫裡麵的藥相比,還是差了一些效果。
但是聊勝於無。
他吃了藥以後就又躺到了床上,渾身無力,仿佛一條苟延殘喘的老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