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葉老爺子詢問薄行止和阮蘇這對父母的意思,“孩子們的生日晚宴要熱鬨一些嗎?”
阮蘇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不必太熱鬨,就咱們一家熱鬨一下慶祝一下就行了。”
“那好吧,就請一些咱們關係好一點的親朋好友吧?”葉老爺子說完以後,又搖了搖頭,“不妥。現在你父親可是總統金南赫,他的外孫外孫女要過周歲,那宴會小了不得被人詬病?等晚上你爸和你媽過來了以後,咱們再商量吧。”
阮蘇有些頭痛,“就是孩子過個生日而已......”
在劍門就熱鬨得有點過分了,現在回來了還要繼續再熱鬨一次。
說實在話的,辦宴會還是挺累的。
“家裡這麼多人呢!辦宴會也用不著你,你隻管帶著孩子們玩就可以了。”葉老爺子寬慰的說,“三寶現在好不容易虛驚一場,沒有被景藝那女人給毀了,咱們就得好好慶祝。阿止你們倆也真是的,怎麼還能瞞著呢!”
阮蘇用公筷給葉老爺子和葉老太太都夾了菜,“這不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嗎?與其大家一起痛苦,不如隻有我們夫妻自己痛苦。”
“這可是大事,不是什麼小事。哎!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我什麼也不說了。”葉老爺子沒有再說什麼,端了茶喝了一口。
大家又因為生日宴的事情開始各抒己見,討論了一番。
吃完飯以後,宋家就帶著宋景遙回去了。
蘇靜懷就成了最大的哥哥,開始帶著四個孩子一起玩兒。
家裡人多,傭人和保姆也多。
阮蘇乾脆就去補覺,薄行止也跟了過來。
還是以前阮蘇的那個臥室,臥室很寬敞明亮,衣櫃裡麵也依舊是她的衣物。
她找了一套家居服正準備換上,結果身後就依偎過來一個火燙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