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少應該沒有必要說謊吧。更何況,這個宋凝被宋家丟出去了很多年,這次聽說是找到了什麼寶貝才博得了宋家主的歡心,給她牽了線,讓她過來相親的。”阮蘇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有一種自己家好好的長輩被一頭豬給拱了的感覺。
她也不是那種道聽途說的人,但是宋家既然會如此待這個宋凝,可見這個宋凝是有幾分問題的,也有幾分的手段。
薄行止摟住她,“人家常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這長輩也是一樣的,長輩也會有屬於自己的福,屬於自己的人生。你就是太愛操心了,總是想這些。彆想了,來,織毛巾。要不要你教一下我?我也給你織一件?”
薄行止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阮蘇一聽就瞪大了眼睛,“你?給我織?一件毛衣?”
她的目光落到男人的大掌上,這雙大掌......怕是不合適吧?
薄行止點了點頭,俊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怎麼了?你給我織一件,我給你織一件,這樣子禮尚往來不好嗎?這樣是不是更有意義?”
阮蘇怎麼看都覺得薄行止和織毛衣完全不搭邊。
簡直就是太不搭了,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那一種。
她忍不住就笑了,她笑起來很好看,眉眼彎彎如同新月一般,露出兩排潔白的小牙。
薄行止看她終於笑了,心情也舒展了一些。“好了,來吧,你教我。我學最簡單的織法,漂亮的我估計也不行。”
阮蘇於是就拿起了毛衣針,開始認真的講解。
薄行止學得也非常認真,一直努力聽講,結果聽得頭暈,“好複雜,比提劍拿刀複雜多了。太難了。”
他的兩隻大手就好像穿了襪子一樣的笨拙,這分明就是他的兩隻手,卻一點也不聽他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