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兒子和女兒都睡著了。
阮蘇這才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身體。
做了幾個拉伸動作以後,她去洗漱了一下,又去護了膚,這才躺到了薄行止的身邊。
他的病床大一些,剛好可以躺下他們兩人。
一家四口分了三張床。
可能是太累了,她躺下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而此時受傷的二月卻拖著自己的身體藏到了一處密林裡,她看著自己被阮蘇早上打傷的手臂,還有大腿,一直流血不止。
不得不承認,這個阮蘇果然是有兩下子。
不過短短幾十招就將自己打成這熊樣。
她眼底燃燒著恨意和不甘。
該死的!
憑什麼自己需要學習這種采,陽,補,陰的方法才能修煉,才能夠維持現在的能力。
而阮蘇卻是那種被上天眷顧的天才。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她找到了一棵大樹,然後一躍而上,縮在大樹的樹杈上休息。
她喘著粗氣,又累又餓。
哪怕投靠了聖界,可是她也過不了什麼好日子。
想到這裡,她更加嫉妒阮蘇,為什麼同樣是女人,阮蘇卻是眾星捧月,自己卻是如同下水道裡麵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