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言語不斷的刺激火火。
還有幾個跑過來說風涼話的,“以後誰敢和你做朋友啊?鬼知道哪天就會把我們給賣了。”
“就是啊,離她遠一點吧還是。”
“省得我們也被她給乾死了。”
“公司怎麼會招了這種人進來啊!”
“好煩哦!”
火火徹底被同事們給孤立了,她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工作,一個人回公寓。
她躺在床上,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一切,總覺得自己倒黴極了,莫名其妙惹上這種破事兒。
她無聊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就在她又躺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哭。
她猛地睜開眼睛,誰在哭?
大半夜的哭什麼啊?
但是這一次,她再也不會好奇的打開窗戶看了。
有了一次教訓,就再也不會有第二次。
第二天清晨,她去食堂裡麵吃飯的時候,就聽到同事們小聲議論昨晚上半夜有人哭的事情。
“好像是張清清?”
“是小草吧?”
“不知道哎!”
“不對不對,是一姐,她男朋友發聲明了呢!”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