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玉劍被阮蘇一分為三,送給了三胞胎,但是她手裡麵還留了一把。
她抽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直刺詛咒麵門,這個詛咒長得是真醜。
她幾劍下去,那個詛咒就承受不了這強勁的劍力,受了重傷。
薄行止的秘術從旁協助,不斷的被他甩出一道又一道。
在夫妻二人合力之下,那個詛咒直接消失在天地之間。
那個詛咒直接消失在天地之間。
“詛咒這個東西真心惡毒。”薄行止將身上的靈力持續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阮蘇的身體裡,阮蘇則以血祭繪製了不少的符錄,這些符錄一個又一個的被打入到金南赫的身體裡,而阮蘇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但是她咬牙堅持。
直到第三十三道符錄打進去以後,她身子一晃,差點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幸好薄行止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蘇蘇,你怎麼樣?”薄行止心疼的看著懷中的女子。
“我沒事,隻是有點累。”阮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因為失血過多她這會兒頭有些暈,渾身無力,隻能依靠薄行止的力量。
“你快休息一下。”薄行止抱著她來到了沙發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我還好,爸應該沒事了。估計很快就能醒過來。”阮蘇依偎在薄行止的懷裡麵,目光再次落到金南赫的身上。
“能夠給爸下詛咒之人,怕是不簡單,不排除是從玄學界過來的。這事看來還得好好調查。”薄行止皺眉輕聲說道,尤其是看到阮蘇這次還因此失去了這麼多血,他心中的憤怒對幕後之人恨到極點。
他最恨的就是傷害阮蘇之人。
阮蘇是他的底線。
“從長計議。一定不能放過,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阮蘇虛弱的開口,“我睡一會兒......”
她支撐不住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