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薄宴錚就取了麻藥回來,薄樂琳走到門口開了一個門縫伸出手。
薄宴錚就從狹小的門縫裡麵看到妹妹將女孩擋得嚴嚴實實,隻能看到女孩那張蒼白無血色的小臉兒。
他心底一慟。
應該很疼吧?
薄樂琳促狹的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眼底的擔憂。
她湊近他,壓低嗓音,“哥,你是不是心疼了?”
薄宴錚有些尷尬的彆過眼去,“你彆瞎說。”
但是他的耳朵卻悄悄的泛了一絲粉紅。
“那當我沒說。”薄樂琳笑嘻嘻的轉身關上了門。
等到她幫沈喬的傷全部處理好以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雖然你受的都是皮外傷,但是,還是消一下炎會好得快一些。”
說完,薄樂琳就幫她輸了液。
雖然很久沒有給病人紮過針輸過液,但是她的動作卻非常的精準,針頭直接刺進了手上的血管裡。
沈喬看著她快狠準的動作,腦袋暈了暈。
也可能有麻藥的原因,太累了,也太虛弱了。
“我睡會兒......”
話落,她就墜入了夢鄉。
薄樂琳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這才叫薄宴錚進來。
“哥,我是過來審問的,不是過來當保姆的,你啊你!無語死我了。”薄樂琳瞪了薄宴錚一眼,“現在她睡著了,我還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