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是有些受寵若驚。
“護工哪有阿姨細心?”阮蘇輕笑出聲,一雙清冷的眸子此時裝滿了笑意,“你這孩子,還害怕我嗎?”
“沒......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有點緊張。”沈喬低下頭望著麵前的這些早餐。
阮蘇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收回去,“我聽宴錚說,你很喜歡畫畫?”
“啊?”沈喬猛地抬眸正對上阮蘇含笑的眸子,不由的臉一紅,“我就是以前喜歡過,可是......後來就沒有再碰過畫筆,荒廢了......”
“宴錚對我說,你很喜歡,也很想拜我為師?”阮蘇依舊笑得很溫柔,語氣也很輕柔。
沈喬的臉頰頓時泛上紅暈,她幾乎有點不太好意思與阮蘇對視,她非常極度的不自信,“我......我很久沒有畫畫了,我畫得很不好,您......您需要一名天才徒弟吧?我不是什麼天才。”
“我不需要天才,剛好孩子們都不怎麼對畫畫感興趣,我就將畫畫的衣缽傳承給你,我們算是一拍即合吧?”阮蘇說話的時候一直望著沈喬,麵前的女孩兒小臉兒羞紅,怎麼看怎麼嬌軟。
她都不敢想象這個女孩做殺手的時候,該是怎麼樣。
應該極具反差吧?
沈喬不知道阮蘇這樣子說,是為了顧及她的自尊心還是什麼,反正她在聽完了阮蘇的話以後,腦子裡麵仿佛炸開了煙花一樣,瞬間砰砰怒放。
她呼吸幾乎都要窒息。
她聲音都在顫抖,“我,我可以嗎?”
眼淚順著她眼眶滑落,不住的問,“我真的可以嗎?”
“我......您都沒有看一看我畫畫的水平,我就可以嗎?”
“會不會太草率了?你要不要再觀察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