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連看了眼徐方,咯咯笑道:“擔心植物呢?”
“可不唄,萬一成活不了,那我還不得哭死!”
“得,那你看看,空餘的房間沒有,要不你住我宿舍?我住的是單間,工人們的房間環境不好。”柳海連提議道。
“這合適嗎?”徐方問。
柳海連俏臉微微一紅,掃了眼徐方啐道:“我都沒說什麼,你怕啥?要是怕香雪知道你就去工人宿舍睡去。”
“彆彆彆,我睡你帳篷吧。”想到工人帳篷裡的臭腳丫子味,徐方不禁打了個寒顫,還是在柳海連的房間吧,至少香一點。
夜幕很快降臨。
沙漠這邊的氣候很惡劣,每天洗澡基本不可能了。柳海連的帳篷距離大家比較遠,還算是安靜,遠處男人們的帳篷裡打牌的聲音,倒是傳不過來。
柳海連也跟大家明確規定,可以打牌娛樂,但不允許賭錢。她深諳這些民工賺錢不易,家裡還有一家老小都指著他們賺錢。
如果誰把工資都賭進去了,做出出格的事兒很有可能。
因為柳海連的製度很嚴,發現賭錢的直接攆滾蛋,工資扣除,所以工人們也頗為認同這個決定,平時也就賭彈腦瓜之類的遊戲。
因為徐方在這裡,柳海連雖然平時不拘小節,但此刻也有些羞赧,直到聽著徐方均勻的沉睡聲,她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方就起來了。
起來之後,簡單洗了把臉後,徐方就到了種植區域。
放眼望去,看著這一片馬蓮草依舊綠油油的,葉子似乎更精神了,徐方心裡稍微安慰了下。
又過去看了看怪柳和胡楊,發現這兩種植物葉子都沒蔫一下,心終於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