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鋸戰裡,封城熠已經用棉簽蘸上了消炎藥膏,輕輕塗在了夜初棠的祛痣傷口上。
“舒服嗎?”他在她身後問。
“舒服你.媽!”夜初棠好多年沒爆過粗口。
“這麼著急見公婆?”封城熠挑挑眉:“可惜,我不會娶二婚的女人!”
“嗬,放心,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
這種睚眥必報的變態,她又不眼瞎,怎麼會喜歡?
“哦,正合我意。”封城熠說罷,又拿出一個藥膏。
當他打開的一瞬,夜初棠突然一把推開封城熠,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
“化腐生肌膏?!”她眼底都是憤怒。
封城熠指指夜初棠肩上的牙印:“留個紀念。”
“滾!”夜初棠伸手就要去拉門。
封城熠卻動作極快,按住了她的手。
“你現在出去,時機不對。”他又恢複了平日的高冷淡漠。
夜初棠將這話在腦中過一遍,頓時明白過來。
她被氣笑了:“那封少覺得多久合適?半小時?一小時?”
封城熠則是在沙發上坐下,好整以暇:
“據我了解,夜小姐目前身邊沒有男人,似乎也不需要著急回家。”
“我有兩個孩子。”夜初棠是真有點急。
她哄好了衡衡,又念著家裡的小樓和梔梔。
封城熠想到夜初棠的兩個孩子,心頭莫名湧起一絲不爽。
他嘲諷地道:“嗬,夜小姐這是被自己老公始亂終棄了?”
“是啊,我詛咒他一輩子有癮疾!”夜初棠道。
封城熠總覺得夜初棠在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