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不斷下降,這些在各個國家都響當當的醫療頂尖人才們,卻除了能給男人透析血液中的毒素,彆無他法。
子彈還安靜躺在男人的心臟旁邊,周圍的血液在毒素作用下,不斷往外淌。
“來不及了。”有人低歎了一聲。
另外幾人也相繼沉默。
子彈裡有毒素,不摘除子彈,就意味著舍本逐末。
而他們驅除的速度,趕不上毒素擴散的速度。
而且,還有它對整個機體的破壞力。
有人眼睛已經有些紅,熬了幾小時,卻始終無法改變結果,對於天才的他們來說,是打擊。
放棄嗎?
一旁,儀器警示聲已經越發尖銳。
“叮——”
就在這時,手術室門驀然被推開。
一個身材瘦削、戴著口罩和帽子,隻剩下一雙眼睛的人在會長和助理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當眾人看到他口罩上黑色修羅圖案時,全都震驚。
是鬼醫!
“馬上準備手術。”夜初棠喉嚨上貼著變聲器,聲音聽不出男女。
她語氣言簡意賅:“我隻需要兩位助手,剩下的馬上離開。”
眾人顯然很有默契,很快,手術室安靜下來。
夜初棠已經快速看完所有數據。
隨後,她走到手術台前。
手術台上,男人一身迷彩,雙手安靜放在身體兩側。
夜初棠蹙眉,這手骨骼修長有力,怎麼有點眼熟?
當她將目光落在男人臉上時,整個人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