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熠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道：“寶寶，先點菜。”
夜初棠放下手機，點了一些，隨即想到什麼，問封城熠：
“對了，你說我們放了夜煙雪做魚餌，殘鷹會不會上鉤？”
“對方很謹慎，不會輕易現身。”封城熠道：“但是他恨夜家，一旦有這個前提，他就會繼續行動。”
說到這裡，他突然眉頭擰起：“其實那天於媽說的那個名字，我應該是有印象。”
夜初棠震驚：“於媽聲音那麼小，你也聽見了？”
“我沒有聽到，但是看到了她的口型。”封城熠道：
“我有種感覺，我應該在什麼場合聽過殘鷹的真實名字。”
他靠在椅背上，努力想要抓住記憶裡的片段，可怎麼仔細想，也想不出來。
三個字連在一起發音，有很多可能的口型。
為什麼他偏偏覺得這個眼熟？
那麼，很可能是曾經見到誰，念過很多遍。
而念這個名字的人，要麼愛，要麼恨。
“還是想不起來......”封城熠捏了捏眉心：“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抓不住。”
夜初棠於是搖了搖他的手臂：“想不起來就先彆想啦，你說得對，殘鷹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而下次隻要再行動，我們就有抓到他的機會！”
“好。”封城熠點點頭。
菜很快上齊，夜初棠喜歡吃鬆鼠鱖魚，正吃得香，就見著封城熠突然目光複雜地望著鬆鼠鱖魚。
“怎麼了？”她問。
封城熠回過神，思索片刻道：“寶寶，你還沒有見過我父母。”
這是封城熠第一次主動提起父母。
“他們......都還在吧？”夜初棠其實想過查封城熠的家庭情況。
可是後來她喜歡上了他，就沒再去查，而是希望有一天封城熠自己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