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前的男人卻突然眸色變深:“老婆,知道有些東西能摸,有些不能摸嗎?”
餘蔓蔓疑惑:“尾巴也不讓?”
賀宴錚聲音沙啞:“摸了恐怕得負責滅火。”
他顧忌餘蔓蔓懷孕,根本不敢造次,卻沒想到,麵前的小白兔說——
“我懷孕滿三個月了,其實小心點也是可以的......”
說完,餘蔓蔓整個人羞窘到有些不知所措。
可她覺得,這是他們新婚,今天領證的話就是古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都說如果當晚夫妻不在一起,寓意不好。
加上當初和第二人格那次,餘蔓蔓一直覺得雖然是同一個身體,也對不起賀宴錚。
所以,餘蔓蔓也沒逃,她隻是僵硬站在原地,垂眸也不敢看賀宴錚。
空氣因為突然的靜默而被點燃,隨後,餘蔓蔓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放在了寬大的寫字台上。
這樣的高度兩人正好視線平齊,餘蔓蔓一抬眼,就對上了賀宴錚的視線。
男人眸底跳動著火,卻還在竭力克製著,再三確認:“不會傷到寶寶?”
他可是聽餘文那天提到過,餘蔓蔓為了讓他回來,天天研究資料,之前有輕微的先兆流產。
餘蔓蔓耳朵都在燒,她手指絞著衣擺,聲音有點兒小:“嗯。”
下一秒,她就被賀宴錚堵住了唇。
有彆於之前任何一次的親吻,這次的完全沒有克製。
火熱滾燙的,帶著明顯的占有欲,她的氣息很快被抽吸一空。
她從辦公桌上被抱了下來,腳不沾地又被抱去了臥室。
門推開的一霎,空氣裡都是玫瑰花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