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動了動，繼續試探著，將身子往餘蔓蔓那邊靠近了些。
於是，兩人的手臂幾乎完全緊貼在了一起。
第二人格小心翼翼用餘光瞧著餘蔓蔓的神情，沒有發現任何排斥或者不開心。
他心頭小小雀躍了下，繼續得寸進尺。
他甚至惡劣地想，餘蔓蔓如果是裝出來的，他繼續試探底線，也不知道她到了什麼程度會露餡兒。
他一邊想要看穿餘蔓蔓的真實想法，一邊又怕這一切都是她騙他的夢。
可他依舊還是抬起了手臂，將自己右手放在了沙發靠背上。
虛虛的，就像是摟住了餘蔓蔓一樣。
餘蔓蔓顯然已經發現了對方的小動作，她心頭覺得好笑，心頭深處莫名升起期待的想法。
她想看看第二人格還有沒有下一步的騷操作。
而身旁的人，雖然之前就知道他其實也是賀宴錚，可因為再早以前的接觸，餘蔓蔓覺得自己心頭始終有個坎兒。
而現在，這個坎兒好像在第二人格的幼稚行為裡，不聲不響地逐漸消失。
真是賀宴錚啊，小時候除了彆扭不自信外，還有點小可愛。
正努力繃住表情，餘蔓蔓就感覺自己肩膀上傳來似有似無的觸碰。
她假裝不知，隻是用餘光去看，發現第二人格手指正慢吞吞滑過她的肩，明明動作生硬，還裝出一副不小心的樣子。
餘蔓蔓突然就有了捉弄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