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夜梓禹從抽屜裡拿出了兩本相冊。
紫綃還真沒見過夜梓禹小時候的照片，當初她住進這個房間時候，抽屜被夜梓禹鎖著，她根本不知道裡麵放了什麼。
此刻，夜梓禹抱著她上.床，將相冊放在腿上開始翻閱起來。
“這是你？”紫綃瞧著上麵一個大眼睛小‘女孩’問。
夜梓禹有些不好意思：“嗯，小時候像女孩，好幾次出去，彆人問我媽，為什麼要給女孩穿男孩子的衣服。”
紫綃被逗笑：“我沒說錯吧，你這反串都不用化妝啊！”
說罷，她又忍不住誇：“真好看！”
眼睛水汪汪的，瓜子臉秀氣，唇角還有微微上揚的弧度，配上無辜的表情，真的很絕了。
小時候的夜梓禹有很多照片，那時候已經有了彩照，雖然像素一般，但反而有種朦朧美。
“啊，我好喜歡這張！”紫綃指著夜梓禹在幼兒園門口的照片：
“好可愛啊！我好想要一個這樣的女兒！”
夜梓禹嘴角抽了抽：“我是男人。”
紫綃搖頭：“不啊，我說要長得像你的女兒！”
剛說完，兩人都是一靜。
片刻後，夜梓禹握住紫綃的手：“那我們生一個。”
紫綃指尖發燙，過了幾秒，點了點頭。
她繼續往下看去，可翻到了第五頁，夜梓禹就似乎變了個人。
昔日的小萌娃臉上沒了笑容，眼神微涼，看人的時候帶著戒備。
有一張是幾個兄弟的合影，老五夜梓任還坐在嬰兒車上、老六老七都還是繈褓中的嬰兒。夜梓禹等幾個哥哥則站在床邊。
所有人都在笑，除了夜梓禹。
才五六歲的他，眼底有厭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