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盧芳鬆了口氣,皺眉道:“肚子好痛,我怎麼受的傷?嚴重嗎?”
雷杭有些尷尬,笑道:“這個說來複雜,以後再慢慢跟你說,你先休息,你的傷不嚴重,就是被刺了一個小孔,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嗯。”
盧芳雖然心裡有很多疑問,但現在她不想知道,隻想好好休息。
雷杭沒有動屋裡那兩桶汽油,待會還要驗指紋,看看到底是誰弄了這兩桶汽油過來。
興許是藥下的有些重,屋裡這幫人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人人腦袋昏昏沉沉,連走路都成問題,一個個坐在床邊發呆,仿佛宿醉後的酒蒙子。
“咋回事,昨天吃完飯怎麼都暈了?是不是中毒了?”張萬名揉了揉自己腦袋。
雷杭冷笑道:“不是中毒了,是有人下毒,看,證據都在這,待會驗驗指紋就行了。”
說完指了指放在門口的兩個噴藥桶和空藥瓶。
“農藥?”
張萬名上前聞了聞,臉色一變,“有人想燒死咱們?盧芳呢?她有沒有事?血靈呢?”
“確切的說是血靈想燒死咱們,我懷疑那天它壓根就沒有跑,反而是藏在盧芳身體裡麵,這些日子一直在韜光養晦,等待報複。”
雷杭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包括自己爺爺出現的事情。
張萬名聽完後愣了半天,問:“所以血靈就已經被除掉了?村裡都安全了?”
“我覺得是這樣!”
雷杭親眼見到黑霧被蒸發成白煙,那應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次你爺爺幫了你,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張萬名有些納悶,自言自語道:“你爺爺真是讓人看不懂啊,他到底死了沒有?”
“我也不知道,剛才根本沒看到他,隻隱約看到個影子。”雷杭微歎口氣,“要說他沒死,冰棺裡凍了七天,韓叔親自化妝下葬的,人能在冰棺裡麵凍七天嗎?”
“那肯定不能,玄學是有底線的。”張萬名長出口氣,靠在床上道:“這可就奇嘍,你爺爺到底是厲害,死了比我們這些活人強。這次考核算你通過了,回去就讓你加入靈調組。”
“那你搞快點。”
雷杭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關於爺爺的事情,哪怕一點點都行。
屋裡的人都在雷杭催促下到外麵洗了把臉,隨即全部召集到院子裡麵坐了下來,當然盧芳除外。
這些人洗過臉後都精神多了,雷杭指著兩桶汽油和藥瓶道:“有人背叛了我們,盧芳這些天足不出戶,藥是誰拿來的?汽油又是誰準備的?知不知道今天咱們差點全部讓人燒死了?”
陳樂樂瞬間臉色煞白,村長也低著頭不敢說話。
雷杭繼續道:“什麼人做的,最好站出來承認,咱們還能私底下商量著解決,否則就把證物送去檢查檢查指紋,也能發現是誰乾的,到時候事情就是刑事案件了。”
村長額上冷汗涔涔,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哭道:“我有罪,汽油是我裝來的。”
眾人萬萬沒想到村長會乾出這種事情,都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突然間陳樂樂跳了起來,將藥瓶踹在懷裡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