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
玄山先生環著雙臂,吊兒郎當地站在床邊,一副“桀驁不馴老公子”的模樣。
“婉茹,這才多久不見?你怎的將自己作踐成了這樣?可是因為我不在你身邊,你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所以如此憔悴?”
雲綰寧忍不住重複了一遍,“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如此憔悴?”
“嗬!還挺押韻呢!先生近段時日可是去順口溜班進修了?”
“順口溜班是什麼?”
玄山先生不恥下問。
“你別打岔!”
顧太後皺眉看著玄山先生,勉強將眼底的激動給藏了起來,這才低聲問道,“你不是離京了嗎?怎的這麼快就進宮了?”
離京?
顧太後怎麼知道他離京一事?!
玄山先生頓時挑眉,“還說你心裡沒我,還說你不關心我呢!”
“我離京一事,你怎會知曉?”
顧太後老臉一熱。
“婉茹,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呢?”
顧太後老臉開始滾燙。
“婉茹,你就老老實實承認了吧!其實你心裡是有我的!否則你怎會如此關心我的動向?咱們都一把年紀了,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顧太後持續麵紅耳赤。
見狀,雲綰寧趕緊打圓場,“先生。”
“我與皇祖母正在說正事呢!方才皇祖母正要描繪趙皇後的奸夫長什麼模樣,先生既然畫技了得,不如就親自作畫一幅?”
玄山先生的畫技如何,雲綰寧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