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著臉,當場就沒給譚鐘父女二人好臉色,“譚將軍能來喝這杯喜酒,我與夫君自然歡迎!但是今日,恐怕不方便招待譚將軍。”
“我們秦家廟小,容不下譚將軍這尊大佛。”
秦悅柳冷哼一聲,“所以,還請譚將軍與譚大小姐好走!”
“來人啊!好生將譚將軍與譚大小姐送出去!”
譚鐘一愣,“你這是要趕我們走?”
“譚將軍還聽不出來人家秦二小姐是下逐客令麼?眼下客客氣氣的請你們離開,已經是很客氣了。換做是我,你們這般擾亂我的大婚,隻怕我早就潲水招呼了!”
朱大人看熱鬨不嫌事大,冷笑著瞥了譚鐘一眼。
譚鐘:“......”
見眾人神色各異,卻無一人站出來替他們父女二人說話。
他怎麼不知,眼下眾人都是在看熱鬨?
隻怕今後,他譚家更是沒臉見人了!
他原本還想磨蹭著留下。
可見秦悅柳臉色難看的出奇,眾人幸災樂禍的眼神,也讓他如芒刺在背......
無奈之下,譚鐘隻得咬著牙扶著譚亦鳳,帶著譚家下人冷著臉離去。
他們父女二人剛出秦家的門,譚鐘便氣得咬碎了一口老黃牙,“這個高良!簡直是個窩囊廢!妻管嚴!耙耳朵!”
素聞蜀地出耙耳朵,可這裡是京城啊!
不過今日,他親眼見識到了何為耙耳朵!
“我倆好歹是同僚,他居然任由那秦悅柳像個潑婦似的,把本將軍趕出來......”
譚鐘越想越生氣。
適才他雖惱羞成怒,到底沒有當場發作。
眼下身旁沒有外人,他氣得握緊雙拳,“本將軍一片好意,隻想來拉攏他而已,誰知他這般不給本將軍麵子!”
“既然如此,也彆怪本將軍不客氣了!”
說完,譚鐘回頭看了一眼秦家緊閉的大門,眼底的歹毒之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