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
司機屁顛屁顛的跑到三名千裡寨執法隊的隊員麵前,神情諂媚,態度帶著討好之色。
苗巡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道:“跟你說多少次了,在外麵不要叫我表弟,叫我隊長大人!”
千裡寨在機場這邊,共有六十個維護秩序的小隊,一個小隊三人,由一個被賜了苗姓的內門弟子,帶兩個沒資格改姓的外門弟子。
因此,尋常在外的時候,彆人看到苗巡,都是直接喊隊長大人。
而司機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喊他表弟,毫無疑問是攀關係。
千裡寨雖然霸道,但也表麵上要臉,你攀關係可以,但是不可以明目張膽的攀。
所以現在,苗巡訓斥司機,讓他跟彆人一樣,喊他隊長大人。
“是,隊長大人,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犯了。”
司機連忙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剛剛在電話裡說,有人打了你?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在我千裡寨的地盤鬨事?”
苗巡一眼就看到了司機臉上那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就是那兩個家夥!”
司機立刻轉身,直接指向了王東和吳德。
“有沒有搞錯,打你的人是他,關我什麼事?”
吳德立刻往旁邊挪了兩步,跟王東保持距離,在外人看來,他這麼做,好像是要跟王東撇清楚關係一樣。
“是他打的我,但是你也彆想跑,你跟他是同夥,要死你們兩個一起死!”
司機雙手叉腰,滿臉的猖狂。
“腦殘。”
對此,吳德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用一副看腦殘的眼神看了司機一樣。
“還敢嘴硬?待會兒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司機頓時冷笑一聲。
而這時,苗巡已經帶著身後的兩個跟班,陰沉著臉走到了王東麵前。
“就是你在機場鬨事?”
聞言,王東笑道:“什麼叫是我在機場鬨事?明明是這司機訛人,收我二十萬車費,卻故意不走,還言語羞辱我們兄弟二人。”
此話一出,一時間,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瞬間爆發出一陣嘩然。
“二十萬的車費?都可以買一輛不錯的車了。”
“是啊,二十萬,都可以繞著炎國旅遊一圈了。”
“這黑車司機也太黑心了一點,收人家二十萬,還不走,簡直是殺豬盤啊!”
“噓,小聲點,沒看到人家有後台嗎?還敢這麼大聲,不要命啦?”
苗巡自然是聽到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聲,一時間眉頭緊緊皺了皺,臉色也是隨之一沉。
“你說你給了二十萬車費?我沒有看到,很顯然,你這是在汙蔑我南疆的司機,現在跪下,道歉,賠償修車的費用,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置你們二人!”
苗巡背著雙手,冷哼一聲,聲音充滿了傲氣,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你沒有看到,就等於沒有?我這兒可是有刷卡的消費記錄呢。”
王東直接掏出了手機出來。
“我說了,我沒有看到,你可以理解為我沒有看到就等於沒有,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跪下,道歉,賠償修車費,這是我最後一次的警告,你不要不知好歹!”
眼看王東不懂水,苗巡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重重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