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嗓音裡多了幾分欣喜：“厲總，事情可能有轉機了！之前與安娜合作的那個男模發了一條微博，呼籲他的粉絲理智，不要觸犯法律！”
厲霆晟抿起唇，眼底晦澀。
他從抽屜裡拿出李安的手機，放在桌子上。
“你的手機，拿走。”
說完，厲霆晟垂下眼睛，再也不看李安。
李安愣了一下，厲總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
男模願意幫安娜解釋，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怎麼厲總反而不開心了？
李安默默地拿起手機，離開前問道：“那厲總，律師函的事情......”
厲霆晟神色未變，視線依舊繼續看著電腦屏幕。
“照樣寄。”
李安：“好的，厲總。”
李安拿著自己的手機朝公關部走的時候，腳步頓住。
難道剛才厲總想了其他幫助安娜解決這次風波的辦法，結果被男模搶先一步，所以心裡不爽了？
李安想了想，恐怕隻有這個理由能夠結實厲總態度的變化。
辦公室內，厲霆晟敲下最後一個字後，手指頓了一下，拿起電腦旁邊的手機。
眸光定格在許若晴最後一條微博上。
幾秒後，他按了一個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