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若晴垂下眸,看著自己貼滿膠布的手背。
不是許若依就是許家吧,除此以外,許若晴想不到臨川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她來臨川,除了以許若依及許家發生過明麵上的矛盾之後,再也沒有的罪過其他人。
“你昏迷的期間,曾經有兩次被下藥。”秦旭抿著唇,沉默起來。
他看向許若晴,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
許若晴對上秦旭打量的目光:“什麼藥?”
秦旭緩緩道:“具體情況你可以問你的朋友,不過恐怕幕後之人與你的車禍有關。”
許若晴心底一顫。
如果是許若依,她知道自己沒有死,竟然還能派人在秦旭的眼皮子底下給自己下藥?
許家的勢力,已經大到這種程度了麼?
秦家在臨川,勢力遠比許家要大。
許家難道是瘋了,任由許若依發瘋?
如果有人抓到許若依做的事,她一輩子都不要想從監獄裡出來。
更彆說在豪門圈生存!
“秦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許若晴握緊自己的手,指甲陷入掌心。
如果是許若依的話,新仇舊恨一起。
她絕對不會讓許若依猖狂太久。
既然許若依將她視為眼中釘,那她就從分解許氏的資產開始。
今年的香水鑒賞會,她一定會狠狠地打許氏一巴掌。
許若晴的眼底燃起不甘心的一簇火苗。
那簇火苗,又亮又燙。
秦旭被許若晴眼底的光亮驚住,隨後緩和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