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頭疼地按住自己緊繃的額角。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女兒,遇事根本無法冷靜,太急功近利!
甚至還真是不如六年前的許若晴。
要知道,許若晴至少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以自己老公對許若晴的悉心栽培,拿去做聯姻工具,再合適不過。
許若依的哭聲,讓許夫人有些煩躁。
她抽出幾張紙巾,塞到許若依的手裡:“彆哭了!有哭得功夫,不如想想怎麼辦!”
許夫人說:“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因為安娜。”
許若依聽到安娜兩字,恨得咬牙切齒。
許若依憤怒地說道:“我早就說過,那就是個賤女人!我真後悔當時叫她來幫我調香!”
“你還知道是自己的錯。事已至此,懊惱也沒有用。她家裡有兩個孩子,對不對?”許夫人問。
許夫人記得,當時她的秘書將安娜的資料交給她的時候,特意告訴她,那個騷狐狸小賤人家裡有兩個孩子。
至於是誰的孩子,不知道。
“這還用想嗎?還不知道是和那個金主老男人睡覺不小心懷上的唄。”許若依翻了一個白眼。
許夫人陷入沉思,半響後她說:“看來隻能用那兩個孩子威脅了。”
“現在?”
“自然不是現在。車禍剛過去不久,現在動手很容易懷疑到你我頭上。”許夫人冷冷地分析:“要再等一段時間,等厲霆晟查不出究竟是誰導致的車禍,再派人去做。”
許若依:“難道還要找他?”
許夫人皺起眉:“除了他,恐怕彆無二人。”
許若依想了想,說:“動手的那天,我必須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