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巨響。
車內的司機與李安，頓時襟聲。
剛才秦旭與厲總說了什麼，怎麼把厲總氣成那副模樣？
厲霆晟點燃了一支煙。
他斜斜地靠在車門上，背部微微彎曲。
很快，地上便出現了好幾個被厲霆晟丟棄在地上的煙蒂。
他掐掉最後一隻煙，眼眶通紅地垂下眸，看著腕間的表盤。
十點多了。
恐怕她已經休息了。
厲霆晟的嗓子，又沙又啞。
“我上去看看，你們回去吧。”
李安沒有硬著頭皮勸厲霆晟。
一種苦澀的氣息，從厲霆晟身上散發出來。李安知道，這會兒他的上司正氣在頭上。
厲霆晟快步地朝公寓樓走去。
很快，他來到許若晴的公寓門前。
往日氣場十足的男人，此時竟然在按門鈴的時候，猶豫了。
骨節分明的手，停頓在半空中。
“你了解她的過去麼？”
秦旭的話，如同一根魚刺，讓厲霆晟如鯁在喉。
冷白色的手，逐漸握成拳。
他痛苦地側過身，靠在牆上。
習慣性地摸向懷中的煙，發現已經沒了。
剛才在停車場，所有的煙都被他抽完了。
厲霆晟疲倦地抬起手，搭在自己的眼上。
他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