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微微泛著紅色,手輕輕地碰了一下許若晴的側臉。
這一回許若晴沒有躲開,但是身體還是有一些顫抖。
“他碰了你哪裡?”厲霆晟啞著嗓子,痛苦地問。
許若晴嘴唇翁動,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
即使遭遇不幸,她也可以堅強地挺過去。
而這一次的遭遇,讓許若晴明白,她即使再有本事,賺的錢再多,她也還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她與男人的體力懸殊大的可怕。
如果真的被迷暈之後,隻能任人擺布。
許若晴好一會兒後,聲音顫抖地說:“......手腕。”
厲霆晟聽罷,輕輕地執起許若晴的手。
她的手腕皮膚,因為被攀登繩捆綁,不僅泛著紅色,而且破了一層皮。
厲霆晟輕輕地撫了一下,許若晴的身體,顫抖的更劇烈。
皮膚破了之後,很痛,她的眼眶瞬間紅了。
“很痛?”厲霆晟問。
許若晴點點頭。
特彆痛。
痛到委屈和難受。
一個輕柔、乾燥、有些熾 熱的吻,落在她的手腕上。
男人的吻,很輕柔,很輕柔,如同羽毛,拂過她受傷的地方。
“還有什麼地方?”厲霆晟啞著嗓子,問道:“他還碰了哪裡?”
許若晴的身體,在厲霆晟的親吻下,逐漸冷靜下來。
她的肩膀不在顫抖,腿也不再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