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不由自主地數落起來:“你之前與安娜鬥香失敗,我們公司的股票連續兩周都在大跌,股東和高層管理抱怨連連,連與我們有多年交情的合作商都有不滿。現在蘇氏集團招標,如果我們能抓住這個機會,成功與蘇氏集團合作的話,還能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許若依冷言:“爸爸,既然你都知道我鬥香失敗了,我還拿什麼和安娜比?我現在可不認為我們公司還有人的調香水平能超過安娜的。”
就連那個木青也是,不過是拿高工資養的一個廢物罷了。
許總:“木青呢?她可是與安娜不相上下的調香師,有她在,一定沒問題。”
許若依:“現在整個香水界都知道我真實的調香水平,木青為我做槍手,一下子就會被認出來。”
許總笑笑:“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隻要讓木青代表我們許氏集團不就好了嗎?”
許若依一聽這話,立即委屈起來:“爸!我現在是男人得不到!連公司的地位都要失去嗎!彆人代替我與蘇氏集團合作,那這個合作,寧願不要!”
許若依眼眶微紅,她根本容不下自己名義上的爸爸瞧不上自己的調香技術。
許總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自己養大的女兒,即使再驕縱,也是他寵出來的:“依依,你聽爸爸說好不好?木青雖然接任公司的首席調香師,但是出麵與蘇氏談判的還是你啊。你放心,木青隻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普通員工而已,而你,永遠是爸爸的好女兒。”
......
另一邊,許若晴接手投標項目之後,忙得焦頭爛耳,不可開交。
一方麵有厲老太太的香水需要調製,另一方麵還有公司的業務要忙。
許若晴回到彆墅,第一件事就是踢掉腳上的高跟鞋。
陽陽湊到許若晴身邊,乖巧地“喵喵”叫了幾聲。
許若晴彎下腰將陽陽摟到懷裡後,抱著回到屋裡,趴到床上。
“嗚嗚嗚,九兒......我真的不可以走個後門嗎!這幾天忙死我了......”許若晴與自己的閨蜜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