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遠聲音有些顫巍巍的:“你說的可有證據?”
厲霆晟眸光微涼,他手中夾著煙,身體靠回到沙發上。
一雙漆黑的眸子瞧著許世遠:“沒有。”
許世遠鬆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有證據的話,許若依在臨川名媛圈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但是,如果許伯父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話,我的手段伯父應該清楚。”厲霆晟冷沉地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內:“昨天,我參加的晚宴發生了一場大火,我的女助理差點因為火災身亡。而你的女兒就涉嫌這場火災......我想我說的足夠清楚了吧。”
厲霆晟聲音裡帶著明顯的警告。
許世遠背後滲出冷汗,厲霆晟的手段沒有誰比臨川的這些總裁們更清楚。
眼前的男人接手厲氏集團之後,行事作風極為狠辣,許多風格老套的老前輩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但凡得罪厲霆晟的公司,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厲霆晟輕描淡寫地把玩起手中的明代茶杯,他淡淡地說了一句:“許伯父,這是個好玩意。元明早期的杯子,價值不菲。”
許世遠被厲霆晟這話說的一愣。
這是何意?
許世遠忐忑不安:“是個好杯子。”
價格大概在兩百萬左右。
而下一秒,厲霆晟手中價值不菲杯子就被他輕輕丟丟在地上。
瞬間,估價至少在兩百萬以上的明清茶杯被摔碎成碎片。
許世遠一下子呆住。
他雖然也是總裁,不在乎兩百萬。
但要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能將古董隨意摔著玩的男人,整個臨川隻剩下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