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說完之後,唇角譏諷的笑容,並沒有消失。
她垂下眸,看著手指上的婚戒,笑了笑。
“你說這個婚戒?確實,與厲霆晟的身家財產相比,不值得一提。隻可惜,這算不上真正的婚戒,隻不過是帶給某些白蓮花看的。”
“至於你說的婚禮、可憐人?真不好意思,我愛的是他這個人本身,你提的那些東西,不過是身外之物。我又不缺錢,還犯不上為了一點錢,出賣自己的人格。”
厲霜臉色一變。
“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結了婚,就是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嗎!”
許若晴聳肩,唇角的譏諷不寒而栗。
“其他人是不是,我不清楚。”
“但是我不需要。”
說完之後,許若晴同管家冷聲吩咐:“麻煩了,送客。”
......
厲霜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離開厲霆晟的彆墅。
剛一上車,她就咒罵了一句:“真他媽是一個狐狸精,不要臉。”
索性,她還有一張王牌。
一張沒有用的王牌。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許若依的電話。
“你在七年前,救過厲霆晟。”
“這一次,你該用這個威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