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凡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他們的加密方式，過去並不算難。所以，我站在他們的立場來考慮的話，他們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打算，所以......他們壓根就不是在許氏集團的威逼之下，才將媽媽的香水的配方，出賣給許氏集團。”
小男孩揚起小腦袋，認真地看著厲霆晟。
他與男人有幾分相似的眸子裡，多了一分深意和冷酷。
這樣的眼神，幾乎不應該在許奕凡這個年紀的孩子身上出現。
他冷漠地說道：“他們一開始，就是為了錢，接觸許氏集團。”
厲霆晟冰冷的眸子裡，快速滑過一絲滿意。
沒想到，許奕凡竟然可以依靠自己一個人，分析這麼多。
整個厲氏集團，恐怕除了厲霆晟本人以外，都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像許奕凡一樣，將所有的可能性猜測的如此準確。
許奕凡說完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所以，爸爸，這件事，如果由我來做的話，進度恐怕會有點慢。”
他精致好看的小臉上，閃過一絲介懷。
如果，他過去再努力一些的話，現在就不用什麼事都辦不到媽媽，還需要借助爸爸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的媽媽。
想到這裡，許奕凡的心，就疼了起來。
厲霆晟看著自己的兒子，心底微微有一絲心疼。
他緩緩地蹲下身，將許奕凡抱到懷裡，而後輕輕地拍了拍許奕凡的背後，聲音緩和地開了口。
“奕凡，爸爸相信你推測的結論。”
許奕凡愣了一下。
這是厲霆晟，第一次將他摟入懷中。
印象裡，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許奕凡輕輕地說：“爸爸，你相信我的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