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彆墅內。
許若依和許夫人商量,什麼時候正式接管許氏集團。
許夫人說:“這件事暫時還是有一些麻煩的,公司的公章還在你那個便宜老爹的手裡,如果沒有那個公章的話,就算他現在要養病,公司的權力依舊在他的手上。”
“他的公章不都在公司嗎?直接派個人拿回來就是了 。”許若依沒有將這回事放在心中。
許夫人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許若依是個花瓶。
大學時學的是調香專業,對於經濟學根本一竅不通。
“你懂什麼!公章沒有那麼容易就拿過來的。”許夫人說道:“正是因為公章拿過來的流程太麻煩了,所以我們不僅要拿到,還要名正言順的拿到,任公司的那些老股東挑剔,也找不出任何說辭,而且必須承認你的繼承者的身份和地位。”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昨天去公司屈辱的經曆。
現在許世遠需要修養身體,許夫人作為他的太太,自然有權利過問公司的一切事宜。
誰知公司的那群老股東根本就不將她放在眼裡。
還說什麼隻認許世遠的話。
真是夠可笑的!
那群老頑固,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許若依思索之後說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公司好好和那些高層的股東聊一聊,畢竟我們許家的股權大部分都在我們手中。”
許夫人讚同許若依的意見。
誰知兩個人剛剛來到許氏集團,就遭受到了公司高層還有股東的白眼。
當許若依母女二人剛剛踏入大堂的時候,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作人員就往她們兩人的方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