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是厲家的家主,若是在十年前,我可以憑著家主身份懲罰所有犯了事的族人,你管教不好你的夫人,我可以讓人替你管教。如今是文明法治的社會,我無權仗著厲家家主的身份替你管教人,但若是有人妄圖汙蔑我的夫人和孩子,我會起訴她,要求她道歉並且賠償......”
“厲,厲總,道歉和賠償都是可以的,您看在老夫人的麵子上......”
“三叔,你著什麼急,我話沒說完。我厲霆晟夫人和孩子的名譽問題,道歉和賠償的代價,你們付得起嗎?”
求情的男人臉上升起的希冀一寸寸裂開。
“厲總,您是想讓我們這一整個派係做代價嗎?厲總,我畢竟算是你遠房親戚啊,你還是要叫我一聲三叔,我還是要叫老夫人一聲二姨的......”
厲霆晟薄唇冷嗤,“彆忘了,是你和你夫人想對我的孩子造謠。”
這話一出,男人臉色更加蒼白,“是,是你三嬸這混賬東西說的醃臢話,你彆和一個沒什麼智商的女人一般見識,都是你三嬸胡編亂造,我,我一定把她帶回去嚴加管教。這兩個小孩一看就是厲總您親生的,除非那人是瞎了眼,才會說出那種汙蔑的話,至於孩子們和誰姓,那是厲總您的家務事,我們無權嚼舌根子......”
厲霆晟黑眸微眯,看著幾乎要給他跪下去的男人,“看來三叔是個明白人,可惜了,你的夫人不怎麼明白......”
他回過頭,冷瞥了一眼被打得已經暈厥過去的女人,微抬起手臂,喊了停止,“夠了。”
保鏢們立即將人丟下,回護到了厲霆晟身邊。
“我和夫人還有事,下次有空再聚。”
厲霆晟看了周圍不怎麼眼熟的厲家親戚一眼,最後漫不經心的一眼掃過三叔,瞧著眾人的笑容和那位三叔一副恨不得送他這尊大佛趕快離開的樣子,他淡漠的收回眼神,帶著許若晴和孩子們緩步離開。
他們一家人緩步下了台階,往後麵拐過半山腰,去往厲家的墓地。
祠堂外一群人都鬆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距離三叔這一家人遠一點,免得惹上黴運。
三叔將地上的三嬸扶起來,瞧著她暈厥不醒,嘴角流血的樣子,想哭又哭不出來,隻覺得老臉都掉了一地,拚湊都拚不起來了,難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