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已經讓人給他灌醒酒茶和解酒藥了,但看他這樣子,完全清醒也是晚上的時候去了......”
助理倒吸一口冷氣,“周先生是喝了多少酒,怎麼會?”叫也叫不醒?
寧總冷聲道,“還需要我和你多解釋麼,成天混在聲色場裡,昨晚指不定服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藥......”
助理恍然大悟,也忍不住唾棄起來。
“看來周先生也指望不上了。”
寧總點頭,“是,而且我找到他的時候,倒是寧願指望不上他。”
“嗯?”這話何解?
“他醒了,第一時間恐怕不是挽救周氏集團於大廈將傾,也不是組織專家會診救周夫人於死亡深淵,而是立馬組織律師分割財產,爭取將所有債務都推給周夫人和周少爺吧?”
寧總涼涼道。
這話讓助理狠狠一怔,然後苦笑,“是啊,那寧總,麻煩您還是封鎖消息,多找幾個女人,讓周先生多荒唐幾天吧。”
彆給他們拖後腿,找麻煩了。
寧總笑了,“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他衝自己的人吩咐道,“彆灌醒酒茶了,灌酒吧。”
他的人一愣,扭頭看過去,確定自家上司不是開玩笑,麵麵相覷的放下手裡的杯子,轉而捏起一大瓶酒,往躺在會所豪華沙發上睡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嘴裡灌去......
男人又吩咐了幾句,讓人看住這裡,才轉身離開。
他對電話裡說,“你先守著周夫人那裡,隻有周夫人醒了,周氏才可能有救,我去應付那些討債的人和那些媒體,還有警方那邊......隻是,我這樣頂著周氏的爛攤子遲早不是個頭......”
寧副總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