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容磨牙道,“我根本無法回臨川!所以,哪怕是我母親要見我......最後一麵,我也見不到她......”
助理震驚:“這......”
這可怎麼辦?
助理憂慮道,“周少,副總裁說了,您最好還是回來一趟,否則您父親得知周夫人出事的消息,萬一要叫律師過來分割財產,沒有周夫人的遺囑,您的利益可就無法保證了。”
助理的話,說得已經很委婉了。
周嘉容譏諷的冷嗤一聲,“你的意思是說,我那在外麵養了不知道多少個女人的父親,現在竟然沒有守在手術室外等我母親平安的消息,竟然還想著夫人一死,好從我這個兒子這裡搶奪更多的財產是吧?”
助理支吾起來,“周少,副總裁趕過去的時候,您的父親周先生還在醉酒狀態,身邊還躺著個女人,我和副總裁一合計,擔憂您父親可能會那樣做,所以,這隻是我們的猜測......”
周嘉容很聰明。
他冷闔了下眸子,掩下濃鬱的寒意,再睜開,已然冰冷無波瀾,“告訴副總裁,看緊了我父親,哪怕是綁架他,也決不允許我母親醒來之前讓他鬨事。”
助理有些驚訝,沒想到周少這樣雷霆果斷,似乎和他印象中那個懦弱無能、隻知道玩女人的富家公子大不一樣了。
“是,周少。”
助理恭敬道。
又擔憂的回到之前的話題,“周少,您最好還是儘快回臨川來。”
周嘉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他拳頭攥緊,擱在膝蓋上,一寸一寸的蜷縮,身邊的保鏢看到了他手背上凸 起的冷筋。
“我會想辦法。”
說完,周嘉容掛斷了電話。
保鏢不敢看周嘉容那冷淬猩紅的眼色。
下一秒,卻聽周少咬牙吩咐道,“去把許若依和吳磊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