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安暖還勾引他,甚至購買通稿宣傳他和許若晴分手,就令他作嘔。
“果然是她!”許若晴輕輕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珠。
她早該想到的。
又勾引自己的男人,又故意接近自己,甚至還用薑家的秘密作為誘餌。
這種手段,即陰險又令她感到熟悉,是許若依的一貫手段。
厲霆晟抱住許若晴,身上好聞的柏木香,讓她鎮定下來。
“以後不用再擔心了,她這回進了監獄,再也不會出來。”
“你再也不用擔心她會傷害你,傷害孩子們。”
他低下頭,溫熱乾燥的唇,落在她的額上,帶著安定的氣息。
“你和李安在外麵等一會兒,我進去一會兒就出來。”
厲霆晟側過身:“李安,許若晴的安全交給你了。”
......
警察局內,冷氣開放。
警察見到厲霆晟,隨即頷了下首:“厲總,你總算來了。”
“我要去審訊室看看安暖。”厲霆晟說。
審訊室裡,安暖依舊在垂死掙紮。
“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們講的東西,我都不知道,不明白。安眠藥就可以認定我要綁架許奕凡嗎?動機呢?”
她看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禮儀。
狼狽的像是被獵人逼到死胡同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