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夏天,但許若晴卻在發抖,小腹的疼,幾乎快要讓她暈厥過去。
疼痛幾乎難以忍受,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疼死。
以前生孩子的時候,甚至都比現在好。她寧願自己暈過去,也不願意再忍受。
“蘇小姐,怎麼樣了?”王媽匆匆地問:“小小姐快要忍受不了了。”
“不行!”蘇九兒也快哭了:“一個出租車都沒有,我現在打電話叫沈謙過來。”
她看著好朋友臉色蒼白,心裡也難受,突然後悔之前為什麼不讓沈謙過來,但凡喊他過來,現在都不至於這樣。
許若晴已經快要死掉了,她甚至寧願自己死去,而不是在這裡繼續忍受煎熬。
但她為了不讓王媽和蘇九兒擔心,還是努力地說道:“九兒,王媽,我沒事,真的。你們彆著急。”
手已經緊緊地攥在了一起,為了婚禮精心準備的法式美甲,此時已經深深地陷入柔 軟的掌心之內。
很疼,隻要彆的地方的疼痛超過小腹的疼痛,就會沒事。
就在此時。
一輛熟悉的法拉利在亂葬崗的公路旁邊停了下來。
刹車的聲音,格外響亮,又格外刺耳。
蘇九兒甚至因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是車!她甚至沒有多想,就準備衝過去,請對方送許若晴去醫院。
無論是誰,隻要給足夠的錢,肯定願意!就在蘇九兒想著的時候,紅色的法拉利的車門,已經被迅速打開。
“許若晴——”
熟悉低沉的聲音,令許若晴忍不住抬起頭,朝對方望了過去。
峻拔的身形,黑色的西裝,係得一絲不苟的領帶。
英俊的容顏,還有熟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