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采遠的神情,有一些糾結。
仿佛剛才說的話,已經浪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他不能再說太多了。
“我要是再說的話,我會沒命的。”陳采遠慌張的說。
許奕凡本來還想說什麼,突然,他的耳邊傳來許若晴的聲音:“不用再繼續問了,他現在的狀態已經不是很好。”
原來,許若晴也在時時刻刻監視著陳采遠的動向。
陳采遠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是很好,如果再繼續追問下去,恐怕香氛會失效。
她自己調製的香氛,她自己最清楚效果。
許奕凡:“我知道了,媽咪。”
他關掉變聲器,然後把剛才的錄音,發給了許若晴。
“媽咪,你覺得勾結陳采遠的人會是誰?”許奕凡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揉了揉眼睛。
已經深夜,他有點瞌睡了。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小男孩堅持著忍著自己的睡意。
許若晴將錄音備份下來,“臨川能與厲氏集團掰手腕的公司,倒是不多。”
剛才陳采遠回答的時候,他的神經高度緊張。
證明如果他將對方說出來,他可能生命會受到影響。
以此推測,對方的手腕很有可能過於殘忍。
臨川有這樣的人麼?許若晴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腦子裡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在臨川這段時間,了解到的情況。
似乎沒有。
臨川大部分豪門與財閥,即使與厲氏集團關係沒那麼好,但是也不敢輕而易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