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厲氏集團都無法調查到是哪個神射手想要殺自己,她都要懷疑那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了。
厲霆晟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
他反問道:“為什麼沒有去秦家?”
黑色的眸子,盯著許若晴。
“你的奶奶應該很擔心你。”
已經是冬天了,但是他卻穿的不多。脫掉之後,裡麵也隻有一件很單薄的高領的深色毛衣。
再對比一下即使開著空調,依舊裹得像是一個倉鼠的自己,許若晴的唇微妙的抿了一下。
厲霆晟剛才的話,挺讓人生氣的。
但是看到他比自己不怕冷,還穿的那麼少,這氣就又多了幾分。
捧著杯子的手,摩挲著杯子。
她少有的塗著透明的指甲油,能看到指甲原本的肉粉色。
厲霆晟瞥了她一眼,平靜的問她為什麼不回答。
她幾乎快要氣笑了。
一個在商場上縱橫的男人,在某些方麵的情商約等於零,這合適嗎?
哦,也合適的。她突然想到,在商場上,他麵對那些合作對象,怕是比麵對自己還要冷。
一想到這裡,心裡突然有點平衡。
雖然把自己和那些商業上的對手放在一起,有點奇怪。
許若晴淡然的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茉莉花茶,“厲霆晟,我的奶奶確實關心我,我也很想過去住。”
她說著,黑眸抬起,羽睫微閃。
雖然沒有塗睫毛膏,但濃長的睫毛,還是像一把小刷子。
正好遮掩住她眼底的星光。
厲霆晟沒有動。
他甚至還沒有去碰放在桌上的茶。
藏在毛衣裡的喉結,順其自然的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