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說的話。”呆在他身邊,許若晴有一種安寧的錯覺。她的身體自覺的放鬆了下來,頭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五年前,我曾經出差去江庭市。”他平靜的開了口,聲音有點沙啞,似乎在之前抽了不少煙。
事情本身的經過,平平淡淡。真要說倒黴,自己和厲霆晟都是倒黴的那一個。
她也不覺得江璽庭就是活該,隻是被他牽連進去的他們,才更無辜。
許若晴鬆了口氣,靠在車上。車裡的暖氣讓她的臉變得有點紅撲撲的,肚子在此時尷尬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想在外麵吃還是回去吃?”他問。
幾乎沒有思考,她就回答:“回去吃吧。”
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之後,她隻想回到家裡,好好的和自己重要的人呆在一起。
哪怕厲霆晟和自己沒有結婚,但是他與自己有著孩子,彼此之間依舊靠著血緣相連。
她想到自己被江璽庭綁架之後的那段經曆,死亡的恐懼籠罩在心上的時候,自己最想要見到的人,其實還是他。
窗外的霓虹燈,透過車窗,照了進來。
從郊區逐漸駛向市中心,光彩的燈,無比絢爛。許若晴靠在他的身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沉厚的冷調男香沁人心脾,是她之前給他調製的男香,還緩解了他的失眠。
真不愧是自己調製的香水,在陷入夢境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黑色的轎車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厲霆晟手機響了的時候,修長的手指,點了一下手機屏幕,掛斷了電話。
“若晴睡覺了,有什麼事情短信裡說。”
短信發送。